妖霸天下

【all杰】加勒比海,海呢?57章

57章
“事实证明Turner家族最后的胜利者是你的母亲……”
就在Henry茫然无措站在宴会厅中央的时候,Davy Jones端着红酒杯踱到他的身边,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笑容,“不愧是前海盗大帝现南中国海海盗王,Elizabeth Turner,她的手段令人折服。”
Henry转头看着Davy Jones呆呆地盯了数秒。
“怎么,自己的母亲脱颖而出成功上位有这么难以接受吗?”Davy Jones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故作优雅地品了一口。
“不,我只是惊讶同样是白色古希腊服装,怎么就你穿出了上帝的感觉。”
“噗——咳咳咳咳……” Davy Jones嘴里的酒成功被呛在了喉咙里。
向来尊老爱幼的Henry忙上前猛拍Davy Jones的后背,非常大力的那种,一边拍一边关心的问,“Are U OK?”
只要你别再继续拍下去我想我会很OK!只可惜Davy Jones现在的喉咙忙着咳嗽没办法说话,他只能涨红着一张脸,浑身抖得像上了发条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Norrington准将察觉了这里的动静走过来问。
Henry做贼心虚地把手藏在身后,“没什么,就是呃……Davy Jones讲了一个笑话,然后把自己给逗笑了。”
“笑成了这样?”准将指着刚缓过劲来但依然还在气喘吁吁的Davy Jones。
“呃……是的,因为这个笑话实在太好笑了,哈哈哈。”
准将疑惑地看了看Henry再看了看Davy Jones,前者尽量表现得无辜又正直,后者虽然怒气冲冲但到底没有否认什么,“好吧,笑完可以过来抽纸牌了。”
“抽纸牌!?”Henry一脸吃惊,“这么说三十天浇花轮流制仍然有效?”
“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可是我来这里之前被告知以后想见Jack必须经过通报,所以我以为……”
“以为三十天浇花轮流制被取消了?”
Henry点点头,他不会忘了从自己的房间一路走来途经多少拿着冷兵器的卫兵,以及那些栖息在黑暗中吐着红信子的冷血动物,他至今还记忆犹新被巨蛇的粘液洗礼过的经历,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粘稠感和腥味导致他之后连续一周都坚持每天洗脸七次,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整个海市蜃楼里,Jack有着无以伦比至高无上的地位,他是King,所有人崇拜的偶像,而他们呢,即使被洗刷得再干净打扮得再人模狗样,他们始终是一群灰头土脸的海盗,不是Henry没有自信,而是现实已经摆在眼前,双方地位骤然的变化,他们真的还能像以往那样和Jack相处吗?能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仿佛突然具备了读心术,准将指了指他们每个人左臂上的衔尾蛇臂环,“不仅Jack的身份出现了变化,我们也是。”
“哦天,”简直一语惊醒梦中人,Henry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怎么会忘了这个,所以没有人比我们更名正言顺?”
准将绅士地微笑,“当然。”
“那我们还等什么,走,抽纸牌去!”
“等等!”Davy Jones拉住显然已经兴奋得忘乎所以的Henry,“我刚才说的可不是什么笑话,你的母亲不简单。”
Henry愣了愣,“我以为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
Davy Jones缓慢地摇了摇头,“看来你还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只知道如果我们去晚了,好牌会被抢光。”
Davy Jones遗憾地放开手,“好吧,我承认找你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你对你的母亲做不到客观的判断。”但谁让Barbossa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Davy Jones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这老家伙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自从来到这片海市蜃楼后就安分得不得了,如果不是他还那么爱吃苹果,他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不小心魂穿了。
“到底走不走?”小Henry自然不知道Davy Jones心里在想什么,催促道。
“走,怎么不走,这一次我必须抽一张好牌,我可不想再有一次和你一起干Jack的经历。”
“Excuse me?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那次明明是轮到我,是你硬要横插一脚的!”
“小Henry,还是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我那次是因为不可抗力因素导致的轮空,规则上说的清清楚楚,如遇不可抗力事件发生可以顺延一天,反而是你不肯遵守游戏规则硬要三个人一起。”
“可是这个不可抗力因素的规则一开始并没有说明,是我到了你们那里你们才告诉我的。”宝宝心里还委屈着呢,我的人生初体验竟然是在三个人的情况下完成的T_T
“所以事后我们谁也没有抱怨谁,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Davy Jones大手一挥,“走吧,但愿我们这次都能抽中好牌。”
两人终于结束越来越歪的对话朝Barbossa他们所在的宴会厅一角而去,跟在他们身后的准将无奈地笑了笑。
【我刚才说的可不是什么笑话,你的母亲不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Davy Jones的这句话突然在准将的脑海里浮现,他下意识地向王座上的Jack和他身边的Elizabeth看去,只见两人交头接耳,似乎正说着什么有趣的悄悄话,下一秒Elizabeth被逗得花枝乱颤,那真性情的笑容是如此的熟悉,亦如记忆中的美好。
她是Elizabeth,从来没有变。
准将在心里自言自语,然后跟上前面一老一少的脚步。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收回视线的瞬间,Elizabeth的目光看了过来,一抹不同以往的邪笑绽放在她的嘴角。
大概是因为Henry他们耽误的时间太长,等他们真的过来的时候,Barbossa、Beckett和Salazar三人已经无聊地玩起了抽鬼牌的游戏。目前鬼牌正在Beckett勋爵的手里,除了鬼牌还有一张K,而轮到抽牌的是海上屠夫Salazar,他的手里有且只有一张K,至于老谋深算的Barbossa手里的牌早就已经清空,正一边喝酒一边啃苹果。
抽鬼牌的游戏很简单,根据两两消除的原则,谁最后手里留下鬼牌谁就输了。所以显而易见场上的局势已经到了决胜的关键时刻,Salazar只要抽中Beckett手里的K,他就赢了,反之就是Beckett赢。
小Henry站在Salazar的身后,看着他在两张牌之间犹豫不决,莫名地也跟着紧张起来。
事实上Salazar正一瞬不瞬地盯着Beckett的脸,希望通过对方表情上的蛛丝马迹来判断鬼牌到底是哪一张。然而论心机和城府Salazar终究还是略逊一筹,就在他马上要把意味着失败的鬼牌抽出来的瞬间,Davy Jones突然朝桌子猛的一拍,引得整张桌子上的杯具都跳了一跳。
几乎是立刻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震惊的不明所以的恼火的,各种各样。
Barbossa放下手里的酒杯,“深海阎王这是什么意思?”
“当年我在飞翔的荷兰人号上玩纸牌的时候你们都还没有出生。”
“So what?”
“在我面前玩纸牌就和在魔术师面前表演魔术一个道理。”
Barbossa挑挑眉,“你是说我们这里有人作弊(抽老千)?”
Salazar抓紧时间把手里抽中的牌翻过来一看,不出所料是一张鬼牌,“那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作弊的人一定是他们两个之一,我是输家,输家没道理作弊。”
Beckett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那也不一定,有些脑子不好的,即使作弊也逃脱不了输的命运。”
“你——”Salazar刚想发作。
“我只是阐述了一种可能性,如果有人非要对号入座……”
Salazar一听刚抬起的PP又默默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Beckett勋爵继续道:“当然Salazar的观点没有毛病,输家作弊的可能性确实比较小,同理我这个徘徊在胜利与失败边缘的人作弊的可能性也远没有真正的胜利者大。”说完扫了一眼对面的Barbossa。
Barbossa皮笑肉不笑,“不过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小游戏,赢了怎么样输了又怎么样,它还不值得我作弊。”
“抽鬼牌的游戏当然不值得各位作弊,但是如果接下来我们抽纸牌用的也是这副牌的话,”Davy Jones从桌上随手拿起一张牌,翻过来一看,居然恰巧是整副牌中最大的黑桃A,“麻烦谁来解释一下这张牌上的记号是怎么回事?”
Henry拿起黑桃A仔细观察,发现它的右下角有一个细小的撕裂,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了。
Norrington准将在其余的纸牌里也挑出了几张数字很大并留有记号的纸牌。
Davy Jones露出和煦的微笑,“各位绅士,一边抽鬼牌一边偷偷做标记,演这么一场戏辛苦了。”
此时宴会厅的另一边。
“你在看什么亲爱的?”Jack戴满了戒指的手在Elizabeth眼前晃了晃,“看的这么入迷?”
“他们好像在玩纸牌。”Elizabeth用眼神示意了一下Barbossa他们那边。
“这很奇怪吗?海上没什么娱乐活动,玩纸牌是海盗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之一。”
“可是他们玩纸牌的气氛很不对劲,好像随时能打起来。”
“打起来也正常,他们曾经我杀了你你杀了他他再杀了我,能这样坐在一起玩牌已经是一个奇迹。”
“可他们这样不团结你还要面临那么多未知的危机不是很辛苦吗?”Elizabeth握住Jack的手。
Jack拍了拍她的手,“完全不会,因为我就是那个能让他们团结起来的唯一理由。”
“你对他们这么有信心?”
“我不是对他们有信心,我是对我自己有信心。”
“呵呵……”
“你笑什么?”
“这样算起来你好像就在我这里翻了唯一的一次船。”
“是啊,那么请问这位美丽的姑娘您是否感到荣幸?”Jack端起酒杯。
Elizabeth也配合着端起酒杯,“荣幸之至。”
叮的一声,两人碰了一下酒杯,然后相视一笑地一饮而尽。
回到六匹狼这里,Henry仔细比对了所有做了标记的纸牌,发现只有两种标记,一种是细小的撕裂,另一种是轻微的指甲印,显然来自不同的两个人之手。
“看来你们中确实有人不屑于作弊。”Davy Jones意有所指地看向Barbossa。
Barbossa的回应是咔嚓一声咬了一大口苹果。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勋爵和海上屠夫两位阁下,你们平时一直水火不容,关键时刻倒是一拍即合啊。”
Beckett和Salazar互相看了一眼,“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说到敌人和利益,难道我们不该团结一致去对付此刻正坐在Jack身边那个笑得十分碍眼的女人吗?”Davy Jones突然话峰一转。
“喂你——”Henry刚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Salazar捂住了嘴。
Davy Jones继续道:“先不说这个女人如何玩弄心机成功上位这件事,我想说的是这个女人的出现本身就相当可疑。”
“什么意思?”
“她说她出现的目的是为了替Teague运送一样东西给Jack,但是这样东西我们至今谁也没见过,你们有谁见过?”Davy Jones问了其余五匹狼一圈,除了Barbossa以外所有人都摇头否认。
“你见过?”Davy Jones奇怪地问Barbossa。
“没有,但是我知道有人见过。”
“谁?”
“Will Turner。”
“难道这才是他被流放的真正原因?”Norrington准将提出质疑。
“没错,但他没有被真的流放,”Barbossa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抬眼看着他们,“他在执行Jack给他的特殊任务,否则挪威海怪不会跟着一起消失。”
“照你的分析真正可疑的不是这小子的母亲而是Jack本人?”Salazar听到这里终于舍得放开小Henry的嘴,后者连忙气急败坏道,“我母亲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我可以拿我的生命保证。”
“你的生命不值钱小子,”Davy Jones阴森一笑,“灵魂才是无价之宝。”
嘶~Henry感觉自己背后一阵寒意。
“别吓唬他,”Barbossa把小Henry拉到身后,“他现在有一个只有他可以完成的任务。”
“什么任务?”Henry问。
“多陪陪你母亲。”
“啊?”
“你父亲不在,你作为儿子多陪陪自己的母亲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
Davy Jones看了Barbossa一眼,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看来他刚才乱七八糟的一番话终于把这老家伙逼得现出了原型。安分,爱答不理,哈!怎么想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野心勃勃的里海海盗王。
“那Jack那边呢?”Salazar问。
明眼人都知道Barbossa让小Henry去陪自己的母亲,说白了就是变相的监视,看来Barbossa并没有放弃对这个女人的怀疑。至于真正可疑的Jack……
“像往常一样,拿出你们痴汉的态度去盯着这只搔首弄姿的麻雀。”Barbossa道。
“这恐怕有些难度,毕竟我们现在连见他一面都不容易。”Beckett勋爵提醒。
“连死亡都经历过的我们这点难度还入不了眼。”Barbossa从位置上站起来,瞬间气场全开。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喝完杯中酒,然后各自散开。只有Henry蒙圈地留在原地看着桌上散乱的纸牌,“说好的抽纸牌呢,还有人记得吗?”
“Bugger!”
另一边,居高临下将六匹狼的动向尽收眼底的Jack忍不住爆粗口。
“你怎么了Jack?”这回换成Elizabeth关心地问他。
“亲爱的你说这座沙漠里的天堂明明荣华富贵应有尽有,有些人怎么还能保持头脑清醒呃不对,是有些人怎么总是改不了钻牛角尖的习惯。”
“你是说Barbossa船长他们?”
“是大副,我才是船长。”
“Well,Captain Jack Sparrow,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的你是他们团结起来的唯一理由。”
“那我宁愿他们四分五裂。”
“可惜啊你让他们转移注意力的计划失败了。”Elizabeth朝他眨眨眼。
“咳咳,亲爱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就是每一个单词我都听得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就……”
“别不承认Jack,你故意把我捧在这个位置上不就是想引起他们的嫉妒吗。”
“哦天你怎么能这么想,你高贵美丽如同圣洁的天鹅,King身边的位置理所应当是你的,还是你觉得King的身边应该坐着深海阎王?海上屠夫?勋爵还是准将?”
“好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捧在风口浪尖上,让我想想上一次是什么,哦对了,海盗大帝。”
“Elizabeth,我真的很抱歉,”Jack双手合十,脸上是不能再诚恳的表情,“但请你相信一旦Will那边有消息我们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Elizabeth笑了笑,“我相信你,更相信Will。”
“呃……这个‘更’似乎有些多余。”
“是吗,可我不觉得。”(∩_∩)
“好吧,你高兴就好。”╮(╯▽╰)╭
Will Turner是被饿醒的。他从陌生的床上坐起来,眼前是陌生的房间。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窗户前一个人影站在那里,见他醒来慢慢转过身来。
是挪威海怪Kraken。当然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Will拍了拍自己的脸,浆糊一样的脑子开始运作起来。
昨天他们的小船终于抵达了这个小镇,这个有去无回森林所在的小镇,因为舟车劳顿筋疲力尽的Will带着海怪随便找了一个旅店,用一个金币打发了看起来势利又唠叨的店长,在一名招待员的带领下进了这个房间,他连床单的颜色都没有看清就倒头睡了,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如果不是痉挛的胃向他发出抗议Will觉得自己可能会睡到明年。
Will从床上下来走进洗漱间,开始简单的洗漱。等他神清气爽的出来,见Kraken还站在那里,终于想起问一件事,“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你昨天只开了一间房间。”
“这不可能,我给了他们一个金币。”
“是的,但你没说要两间房间。”
“不够明显吗,我们两个大男人当然两间房间。”
“但前提是你虚弱地靠着我的肩,我温柔地搂着你的腰——”
“停!再说下去我都有画面感了。”Will的脸色仿佛吞了一只苍蝇。
“别担心,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么巧,我也是。”
“那我们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你看起来需要补充食物。”
Will摸摸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饥饿到忘记了饥饿,“走吧。”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刚巧对面房间的门被同时打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戴着黑色手套,瘸着腿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女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Will注意到她有一头金子一样美丽的长发和一双蓝宝石一样迷人的眼睛,如果她的眼底没有满满的嘲讽他想他会觉得她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女人。
“女士,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Will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脱口而出。
女人原本已经打算转身走了,听到男人算不上搭讪的搭讪停下脚步,微微仰起头直视男人的眼睛,“不,你们是。”
“好吧,我其实是,但对象不是这个人。”我的恋人可是万人迷Captain Jack Sparrow,而不是这只章鱼!Will在心里呐喊。
“那也一样。”结果女人眼底的嘲讽更明显了。
“……”Will无言以对地站在原地,如果可以他很想时间倒退到一分钟前,在他没有唐突地叫住这个女人之前,或者他们可以干脆晚一点出门。
见男人没有继续谈话的打算,女人便转身离开,只是没有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对男人道:“但愿你们能和我一样幸运,至少能带着头颅回来。”
“啊?”Will整个人懵了,“Sorry女士,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女人摇摇头,“我来这里已经三年了,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是不是冲着那座森林而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不是例外。”
“等等,原来你不是觉得我和他是一对基——”
“女士,”Kraken打断Will并绅士地向女人弯腰行礼,“您说的那座森林是不是可以实现人的任何愿望。”
“传说中是的,但到底是不是已经没有人可以证实了,去过的人都死了,我也是,我马上也会变成那里的一棵树。”说完女人摘下黑色手套。
纵使Will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浪和光怪陆离,还是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手套下女人的双手早已不能称之为手,而是两根枯萎的树枝,树枝末端勉强分出五根触须,那大概就是手指了。
“如果你们还想看,斗篷下还有更多,”两行眼泪淌下,女人却微笑着,“但我始终还是幸运的,至少我的头颅还在,你看,像这样用斗篷包裹着,我还是我,不会有人认错,所以我的丈夫还是能认出我的对吗?”
Will和Kraken对视一眼,一个眼睛里写着线索,一个写着情报。
Will道:“女士,如果您愿意我们想邀请您共进晚餐。”
女人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你们觉得我这样的身体还能进食?”
Will皱了皱眉,看来女人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恶劣。
“不过……液体的可以,我是说你们可以请我喝咖啡或者牛奶。”
“请吧。”Kraken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女人重新戴上手套,拢了拢金色的长发,抬起头穿过他们往前走,一步一步,一瘸一拐,骄傲又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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